;周妤回:“早就不在嫔妾宫里了,不知道哪儿去了。”
江云娆只是笑:“你说的谁,我还没说自己是问的谁呢?”
她那笑意深深,这周妤干嘛这么紧张,着急忙慌的在撇清什么关系吗?
周妤睁了睁眼,细长的指尖攥了攥手里的绸扇,她扯了扯嘴角:
“哦,嫔妾身边的人经常换来换去的,我以为娴婉仪说的是前几日那个小宫女。”
江云娆不再与她多言,径直回了海棠山房。
芝兰在路上道:“从方才妤嫔娘娘来的方向看得出来,这是才从淑妃娘娘的宫里出来呢。”
江云娆思索着:“妤嫔难道投靠了赵淑妃?”
芝兰想了想:“不大好说,嫔妃之间有些来往也是很正常的,这投靠一事,很难一时半会儿看得出来。”
江云娆乌眸转了转:
“小欣子说,诓花吟去捕捞金龙鱼的宫女从前是毓秀宫的,嘴角边长了一颗红色的痣。
方才我诈了妤嫔的话,从她反应来看,瞧着是不大对劲,她慌乱之间仿佛觉得我说得就是某人似的,难道是妤嫔派人去诓骗花吟的?”
芝兰道:“若这猜想成立,那便是验证了妤嫔娘娘已然投靠赵淑妃。”
江云娆与芝兰边聊边走,不一会儿就已经走回了海棠山房。
她坐在石桌旁,沉声道:
“赵淑妃最是看重个人名声,若是通过妤嫔来做这件事,倒是也说得过去。将来闹了什么事情出来,也能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小欣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走了过来:
“婉仪娘娘,那宫女奴才找到了,不过奴才没有上前去拉扯,不敢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