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您添烦忧了,我不会走歪路,只是走了一条太过执着的路。”
灵慧方丈:“纵有精绝之才,依旧难过情关。走吧,孩子。”
鹤兰因步伐有些不稳的走了出去,将那红莲佛玉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上了马车后问道:
“隐休那边如何了,江云娆可曾出现?”
鹤府亲卫的副统领隐止答道:“那江云舟在前几日已经与我们断了联系,今日也不曾出现。”
鹤兰因皱了皱眉:“前几日皇上遭受刺杀,听闻对方多人伤重,不知这其中有没有联系。”
隐止回:“主公不必忧心,如今暂时消失多半是出了什么事,不过属下认为,江云舟迟早会出现。”
鹤兰因命人驱使马车下山去,与江云娆是分开两条道走的,裴琰看她是格外的紧。
万茵茵坐在马车上,担忧的看着她:“云娆姐,我从前是真不知你对皇上有这份心的。”
江云娆靠在马车上,咬着牙,胸口是有点痛:
“我从前也不知的,我从前还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对皇上动一点男女之情呢。但感情的事情,真不由自己,是由天意。”
万茵茵却有些羡慕:
“我倒是有些艳羡你了,不知男女之情是什么滋味。
不过我不喜欢皇上,我看见他就说不出来话,就发抖,如果可以的话,一直不看见也行。”
江云娆失笑:“没办法,深宫这道墙,已经将你锁进来了。不过也没什么,或许有朝一日你有出去的机会。”
万茵茵来了精神:“啊,什么,真的吗?那我那茵茵大酒楼能开了?”
江云娆摸摸她的头:“嗯,我就只告诉你一人。
皇上那日对我说,等时机成熟,就为我散了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