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往后几十年都在北境,不打算升职回朝了。
皇上意见很大,但他很决绝,想来也是为爱疯魔了一次。
朔兰,我说这些,不是让你跟他和好。
而是在告诉你,人都很难以要求对方用自己想要的方式来爱自己。
爱的表达,也分很多种,你需要的是清晰的辨别。”
拓跋朔兰鼓着腮帮子:
“可他从未说过一句喜欢我的话,想要和我在一起,什么心悦之词都没说过,就冷冷清清的站在那里,一等就是七年。
可这些年,在一起的时候,我嘴都说起泡了,什么无赖不要脸的话都说过。”
江云娆笑了笑:“我们大周有句话叫做君子论迹不论心。
一个人对你如何,你别听他说了什么,你只看他做了什么。
说谎,是最低的成本,但切切实实的付出就不同了。
喜欢是一种感觉,但爱却是具象化的表达,你自己感受感受。”
几年前,先单于拓跋朔鸿因病驾崩,留下呼延真与拓跋野一双孤儿寡母。
那时拓跋朔兰崩溃无助,还要跟伏氏斗争,继而爆发了匈奴最惨烈的内战。
那半年,是鹤兰因一个人留在匈奴王庭护住小野,参与辅政,算是稳住了大后方。
可后来,鹤兰因也愤然离去,她总是在他的好与绝情之间,辨别不出什么是他的爱。
拓跋朔兰抿着唇,将头低了下去:
“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嘛,先成婚再试着接触。你从前跟大周皇上,不也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