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宁如鸢,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押准宝,不过从现在来看,似乎也没大错。
宁如鸢气冲冲的从天元宫外走了过来,含黛由于思绪在外,没注意到,一个不小心与宁如鸢正面相撞。
将宁如鸢的金步摇都给撞飞了,含黛也倒在地上,茶盏碎成一地。
宁如鸢一脚朝着含黛的肚子就踢了过去:“狗奴才,没长眼睛的话,信不信本宫将你这眼睛给剜出来!”
含黛连忙从地上跪好,捂住疼痛的肚子:“贵妃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宁如鸢心烦得很,偏生含黛又撞在了这火山口上,刚好就盛了怒意:
“本宫的金步摇就这么甩出去了,你知道这金步摇要费时间才能造一支出来吗?
本宫今日就是要了你的命,你也比不上这金步摇损失的半分!”
裴琰恰巧从正殿殿门处跨了出来,准备去御花园走走,刚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含黛看见地板上的倒影,就知道那是裴琰的影子。
宁如鸢:“皇上天元宫的人是最讲究规矩的,从不见人有所闪失,怎出了你这无状之人,真是放肆!”
趁着夜色浑浊,含黛将手掌按在了碎裂的茶盏瓷片上,凄楚的道:
“贵妃娘娘赎罪,一切都是奴婢脑子蠢笨,手脚迟钝,您别怪皇上不会约束下人。
您要打骂,冲着奴婢来就是,娘娘若是不解气,就取了奴婢的性命吧。”
为裴琰掌灯的太监走在前侧,刚好就照亮了含黛鲜血淋漓的手,那猩红的血在一地的茶水里蔓延开来,看着极为刺目。
宁如鸢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