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还是偏宠贵妃娘娘的。”
江云娆摸牌的手顿了顿,脸上依旧云淡风轻:
“是啊是啊,宁贵妃一直都是后宫第一宠妃。”
她想着,或许裴琰的心底是真的爱重这位宁如鸢的吧,看得出来,宁如鸢也十分紧张裴琰。
他们这叫两情相悦,双向奔赴。
男人就是这样,心在哪里,金钱权势就都在哪里。
长孙金月垮下脸:“什么东西,就靠着那套撒娇,死缠烂打的招数哄人,不屑为之。”
她从前的身份并不是三品昭仪,而是二品妃位,是被宁如鸢陷害后,让裴琰给降为了三品昭仪,这事儿她记恨宁如鸢一辈子。
江云娆道:“咱们关起门打牌,外面的事儿便是懒得管了。”
将近年关时,瑶华殿这边越发的闹热了,麻将桌子从一张变为了两张。
万茵茵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日日做一桌子菜,众人围炉还可以喝点小酒,似乎忘记了彼此从入宫开始是为了争宠而争斗的敌人。
江云娆觉得,她们本也不是敌人,只是造化弄人。
万茵茵这几日就很开心了,每一位吃过她饭菜的嫔妃都夸了她好些话,她这一生从未这般有成就感过。
江云娆私下给这些嫔妃说,万茵茵这人得夸,越夸饭菜越好吃。
天元宫那头,裴琰这几日差不多就要忙完了,他问:“去瑶华殿传口谕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福康公公道:“回来了皇上,今日您已经问过两次了。慎嫔娘娘说,来葵水了。”
裴琰停下手中的朱砂笔:“膝盖好了,葵水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