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万长安,若我能从这里出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处处与你作对!”
万长安脑子不蠢,花吟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听得懂。
但是人,他已经陷害了,此刻已经回天乏术了,
“往后到了婉仪娘娘的忌日,我一日都不会忘了去。”
慎刑司的牢房霎时间恢复了宁静,空气里都是发霉的味道,花吟埋着头,眼泪无声的落下。
好端端的瑶华殿,如今算是要倾塌了。
后宫里关押出事嫔妃的死牢这边,这一夜也不安生。
宁如鸢披着黑色的披风去了死牢的最深一层,江云娆规规矩矩的坐在矮桌前,等着她的到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
她看了宁如鸢一眼,省去了妃嫔之间的敬语,干脆又平静。
宁如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咱们水火不相容也不是第一天了,本宫能亲眼看着你死,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开心的。”
江云娆唇角勾了勾:
“贵妃是开心的,我懂。没有了我,贵妃娘娘想要的专宠就便都有了。
不过娘娘也开心不了多久,因为真正的幕后凶手并非是我。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宁如鸢:“你让我来不就是要说幕后真凶是谁吗,那你说啊,本宫听听像不像。”
江云娆:“是魏皇后。”
宁如鸢不由得笑了出声:
“你跟本宫开玩笑吧?
魏皇后那个柔柔弱弱,整日装个大度持重的端庄模样,她能做个什么?
她连宫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