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日那事是闹得有些过大了,也不好直接说自己不去了。
拓跋朔兰已经走了,自己马上就回能回鹤府,一享荣华富贵。
她罩了头纱后,便顺从的上了马车,跟着鹤兰因一同入了宣武殿。
苏媚怜出来做了污点证人,向裴国公提交了江南买官价格与交易账本,将江南杀手组织的接头暗号以文字的形式一并提交了上去。
当场指认在帝京城烟雨楼参与过交易的朝中十二位四品以上的大臣。
那吏部尚书王啸游破口大骂,这才知道苏媚怜这个贱人已经被鹤兰因彻底策反,背叛了他们。
苏媚怜心底是害怕的,不敢看这些人的眼睛,毕竟自己个叛徒。
可她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给自己寻一个光明的前程路罢了,难道还在烟雨楼做那些勾当做一辈子不成?
裴国公震怒,宣武殿一下子被禁卫军包围,就连刑部负责查案的官员都不是干净的。
怪说不得这江南的案子,整个帝京城都不清楚。
鹤兰因唇色已如一张白纸,安安静静立在一侧。
直到眼前虚晃起来,才直直倒在了地上,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
鹤兰因缓缓睁开了眼,第一句问:“江南的案子如何了?”
李文年叹了口气:
“中书令大人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您是真不要命啊,受了那样重的伤,还去上朝,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倒在床上昏迷了三日,隐休险些要去通知管家去买棺材了。
索性老天爷眷顾,要不然自家大人可就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