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来往的,有些年纪小的姑娘想冲上去提醒两句,却又被自己母亲给拉了回来。
这样的情形,定是上面有人故意这样干的,她们底下的这些人自是不敢得罪。
乌日娜一直守在拓跋朔兰的身边,两位画师去园林里找好看的入画背景去了,一时还没回来。
那脚程快的紫苏与芙蕖两个,拿着东西到了百花园里。
一走近,紫苏整个人愣在当场:“这是在做什么,哪有簪花簪全白的!”
芙蕖将头低了下去细细打量,怒道:“可不只是白色的花呢,还是春日菊,是菊花!”
拓跋朔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冠子:
“白色怎么了,在我们匈奴大婚时的婚袍都是白色的。
长生天高居云巅,所以我们匈奴人以白色为尊。”
紫苏解释道:
“可是夫人,这不仅仅是白色,这是菊花,在我们大周,菊花是家中有丧才会佩戴在头上的。
这也太不吉利了,毕竟夫人您才刚刚与大人新婚!”
芙蕖怒道:“真是气死了,小姐跟小少爷才刚刚脱离生命危险,今日这晦气事儿,这不是在诅咒夫人与您的孩子吗!”
乌日娜一手摸到腰间的鞭子,怒火冲上发冠:“什么,办丧事戴的花,这些人是将脚踩到我们公主面门上来了是吗?”
拓跋朔兰一手将那白色菊花的冠子取下来扔在地上:
“这些贱人,真当我拓跋朔兰不敢在你们大周帝京城惹事吗!”
她念及嫂嫂呼延真与小野孤儿寡母的待在匈奴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