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我们面前神气!”
旁边的另一位夫人扬了扬眉毛:
“好主意啊,王夫人,您最喜欢干这种事了,您好好合计合计吧。”
这王夫人成亲二十年,与主君不和,家中小妾几乎每个月都会抬进来一位。
她是最看不惯帝京城中有婚姻幸福的女子,一旦知道人家过得好,就想尽办法的给人塞小妾。
就喜欢看人家过得鸡飞狗跳,她就舒坦。
拓跋朔兰走了几步,问道:“紫苏丫头,在大周,女子脚上长了茧,会被人嘲笑吗?”
紫苏小声道:“这些个夫人小姐惯会说阴阳话,咱们就不理会,免得影响一会儿夫人簪花的心情。”
拓跋朔兰却道:“你总得给我讲清楚,我才明白她们话的意思,要不然下次我出来,她们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芙蕖嘴快,瘪了瘪嘴道:
“就是那些个讨厌的夫人在嘲笑您粗鄙,嘲笑您的足像男人的,不似京中贵族夫人与小姐们娇贵精致。
在大周,女子的足越娇软纤细,越是美人的标准。”
拓跋朔兰不屑的道:
“从前大周皇后江云娆不这么跟我说的,她说,白与黑,胖与瘦都不是美唯一的标准,审美本就是多种多样的。
这些个宅院里的妇人们可真是无聊,居然还想用这样的话语来让我难受,真是愚蠢。”
乌日娜扬着下巴道:“我们公主驰骋草原,带兵打仗护卫家园的风姿那可一绝,谁跟这些人比娇贵啊,可笑!”
簪花大会,大家各自去百花园里选花,然后各显神通。
跟在拓跋朔兰身后的两位画师,发现有颜料带掉了,怕是要错过给鹤夫人作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