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前受的伤不见得比他轻多少。
姜酒一边想一边下手给陆时宴涂药,她手下力道不轻,陆时宴忍不住吃疼。
不过他声音极轻,有点像昵喃。
陆时宴的声音本来就低沉暗磁,这样轻声细语的昵喃,无端生出一股暧昧。
姜酒听得耳朵发麻,忍不住出声警告:“闭嘴。”
陆时宴掉头望向身后的姜酒,一眼看出姜酒的羞窘,他忍不住抿了抿唇,极力的隐忍下心中升起的雀跃,然后一本正经的望着姜酒说道。
“我疼。”
姜酒不想再和他扯皮,命令他:“趴好。”
然后她再给他上药的时候,动作轻柔了很多,主要怕他再低喃出声,搞得跟两个人做什么似的。
病床上,陆时宴闭上眼睛,默默的享受着姜酒给他上药的舒逸。
本来很疼的伤,现在一点也不疼了,反倒给他一种极致的享受。
只是两个人刚安静下来没多长时间,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了开来,门外苏怡宁冲了进来。
病房里,陆时宴动作利落的第一时间扯了床上的薄被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苏怡宁冲进来看到姜酒,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她阴沉着脸望向姜酒问道:“你在干什么?”
姜酒慢慢站直身子望着苏怡宁晃了晃手里的药说道:“给陆时宴上药。”
苏怡宁想到刚才自己进来,陆时宴是光着上身的,但他看到她进来,第一时间扯被子盖住自己,这是有多嫌自己啊。
苏怡宁眼睛不由自主的红了,她掉头望向病床上冷冷望着她的陆时宴。
“时宴,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让姜酒给你上药,不找我来?”
这一次陆时宴没来得及说话,姜酒先开口了:“喔,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不仅仅给他上药,我还搬回了名悦府,以后我和他一起住在名悦府里。”
姜酒看到苏怡宁的脸龟裂了开来,一脸难以置信的掉头望向姜酒:“你在骗我是不是?”
姜酒冷笑:“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吗?”
她话落不给苏怡宁说话的机会,再次补充道:“对了,是陆时宴逼我回到他的身边的,苏怡宁,你知道吗?男人对于自己睡过的女人,是放不开手的。”
苏怡宁的身子控制不住轻颤起来,这一回整张脸都扭曲了。
她掉头盯着陆时宴,一字一顿的问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逼她回你身边的?你这样做让别人怎么看我?”
陆时宴微微拧了一下眉,淡然的说道:“我先前不是和你说过我们之间的事了吗?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苏怡宁听到陆时宴的话,想到他先前说的话,尖锐的开口。
“陆时宴,我不同意,不同意嫁给别人,我只嫁给你,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过去说过的话了,你说会对我好会娶我,现在你要违背诺言吗?”
陆时宴脸色冷了,眉眼寒凉的望着面容狰狞的苏怡宁。
现在的苏怡宁才是真正的她吧。
过去那个温婉优雅大方的人,只是她伪装出来的。
病房里,陆时宴没来得及说话。
苏怡宁掉头攻击姜酒:“姜酒,他答应娶我的,你就算回来,也是见不得光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