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孩子藏到思府,就是想躲避我的追查。想利用思府的特殊身份与环境,逃避我的寻找,以为我进不来思府,等到风平浪静带他出境。”
我毫不隐瞒我知道对方的想法,又简单扼要的将我是怎么丢的孩子,跟阿曼达讲述了一遍。
就在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竟然伸到了我的脸上,给我擦拭泪水,还有模有样的哄着我,“不哭,要乖,不能哭!”
我瞬间被他的举动惊呆,怔愣的看着他,终于破涕为笑,大胆的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好的,儿子!妈妈不哭!”
然后我搂紧他,站起身,看向阿曼达,“夫人,无论什么阻碍,都别想再将我与孩子分开!实话实说,今天我闯进思府,就是来带我的儿子回家的!无论思府与绑了我孩子的人有何交情,亦或的利益共存,都没有权利拿我的孩子做筹码。请夫人帮我带句话,条件他们可以来跟我谈,但是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我绝对抗争到底。再想拿孩子说事,想都别想!”
说完,我抱着孩子就想向外走。
阿曼达低呵了一声,“卢女士!”
我倏地站住了脚,看向阿曼达,迟溪已经护佑在我的身侧。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丫头,你也确实是狂妄了点!凡事所做的决定,思府自有思府的考量,不会因你的几句话而改变。不过,对你的勇敢与坚韧,我到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她说着,一步一步的走近我,盯着我与我怀里的孩子看,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我表面上毫不退让,但是内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毕竟,当孩子柔软的身体,靠在我的怀里的那一刻,我更加的不能退缩,信念更加坚定,我掷地有声的说了一句,“我必须带他回家。”
阿曼达听了我这句话,挑了一下眉,美艳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笑意。
那笑意一闪而逝,然后她冲我抬了抬手里的东西,“你总不能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