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是打仗,把这里当成了家,可现在,突然说要俺们把家让出去,还是让给对面那些杀了俺们不知道多少弟兄的辽狗,俺就是想不通!”
“一样是杀辽狗,就不能和以前一样,守着这里杀么?”
“再大不了,俺们就冲出去,和辽狗在月牙关外面决一死战,哪怕是死了,俺也是拦在辽狗的路上死的,背靠月牙关,俺们的家死的。”
“怎么能把家让给狗?”
王大钊的话,代表了绝大多数将领的心声。
只是他们没说出来,而王大钊说出来了。
吴搬山皱眉,沉声说道:“你舍不得,旁人便舍得了么?我也舍不得,但咱们守着这座城的目的是什么?不还是为了阻拦辽狗,杀辽狗?”
“倘若有另一个办法能更好、更快地达成这个目的,不要这座城,又何妨?”
“这座城的存在,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困住了我们的脚步,让我们习惯性地防守,而不敢主动出击!”
“俺听不懂这些大道理!”
王大钊大声道:“俺只问一个事情,谁有把握一定能赢?”
这个问题问出口,吴搬山的话戛然而止。
他没办法做这个保证。
也不敢。
而且哪怕他硬着头皮昧着良心做了,在场的都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又有谁会信?
就在这气氛沉闷压抑到极致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本宫有。”
伴随着这句话落地,是刚从点将台上下来的李辰负手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