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以说除了最开始一个有名无分的监国太子名头之外,什么实权都没有,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当时还无法完全掌控的东厂,这东厂,就是大行皇帝给他的唯一权柄。
彼时,大行皇帝已经病入膏肓,随时可能撒手人寰,他已经无法布置更多了,但就是靠着这么一点点本钱,太子几乎全是赌过来的。
赌,意味着风险极大,也意味着一旦赢了,回报丰厚至极。
也正是因为一次次的赌,一次次的赢,所以太子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积攒下如此家底。
看看赵玄机,看看文王,哪一个不是一辈子心血辛辛苦苦地积攒出来如今的身份地位,可太子呢?
才两年!
两年就已经要站在大秦帝国第一人的高度上了。
这些,全是靠赌赢回来的。
这一次的豪赌,他又赢了。
这种不知道是运气还是能力的本事,张必武真的羡慕不来。
此时他不禁想起了一次赵玄机被挫败之后回来发出的感叹:我们这位殿下,当真是有天命护佑?
虽然是疑问句,但其实是陈述句。
管仲逸的手指扣了扣桌面,将张必武从遐想中拉回现实。
“抱歉,我走神了。”张必武道歉道。
管仲逸笑了笑,也不问他在想什么,说道:“所以我们要么阻止太子回京,要么就在他回京之前把事情做完、做成。”
“第一条路我们在走,但目前看来希望不大,那么只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第二条路上。”
“该如何?”张必武知道重头戏来了,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