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却只是草草几口便没了胃口。
没收拾碗筷,也没上药。
爬起来从包里把烟掏出来,侧目看了眼没关的门,没走几步去关。
重新回了沙发,裹着毛毯,屈膝微环。
偏脸点燃香烟后,悠悠一口吐出,手指捏着细长的烟看着外面发呆。
刑烨堂其实没走。
在门外蹲着。
听着阮竹下沙发,接着听她回去,再后听到打火机声响后没忍住。
皱眉探身,把没关的门打开了条缝。
一眼看到了阮竹。
长发散在脑后,额角难看的刘海被风吹散。
夕阳的余晖照耀在她近乎的侧脸上。
平日安静到甚至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在这瞬间。
突然变的清冷了起来。
不止是清冷,还有萎靡和凉薄,像是生长在寒山顶的高冷之花。
很多人都和刑烨堂说过阮竹长得漂亮。
但好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看的太多了,刑烨堂没觉得阮竹长得多漂亮。
不过是和文棠一样,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哪怕是结婚了,也不过是觉得阮竹很香很软,傻乎乎乖乖的样子有点甜。
可这瞬间。
他突然发现,阮竹长得真的很美。
尤其是指尖夹着细长烟,侧脸被夕阳和烟雾层层覆盖。
是一种,她如果想出去乱来,会围上大批男人的那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