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好。”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恐怕要找个或醉酒或上洗手间的借口,假装一不小心闯入了二楼,但换做是他们两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双手一撑,攀着阳台外的栏杆,直接翻到二楼去。
当然,有柳臻颃在,外面不断巡逻的保镖就像是瞎了般,看不见他们俩。
做了坏事,柳臻颃还觉得挺兴奋,伸手戳了戳走在前面探路的瞿啸爵的腰身:“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要不你们也别想什么法子了,直接找几个人翻到三楼去,把画偷走得了,我保证不会有人发现的。”
“别异想天开了。”
先不说古画如何保存,长度五米多如何携带,就单说他们偷走后是否会引起Y国戒严,他们需要如何将其安全运输回国,又如何公之于众等等便都是无法避免的问题。
她还想说什么,他便反手攥住她的小手,气息放缓,提醒道:“小点声,这附近有人的。”
果然,在一间休息室的门口瞧见了几个正在巡逻的保镖,两两一队,严守着各个出入口,所以……
他俩又开始翻栏杆了。
然后,他们就瞧见有个七八岁的漂亮小姑娘躺在床褥之中,穿着钻石当装饰的繁复连衣裙,皮肤白皙,金发卷曲,活脱脱是橱窗里洋娃娃的翻版,只不过是会呼吸的那种。
床边的地毯上则有一个背面朝上的玩具娃娃,材质的质地比较硬,所以被小姑娘在睡梦中不小心从床上扔下去时,才会发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