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颃靠过去,虽说知晓她无事,但还是训斥道:“下回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了,真的万一伤了你们俩怎么办?”
闻言,她仰脸,秀气的眉头都快拧到了一起,张嘴便是:“你凶我?”
在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张小嘴便是一扁,随手又是一个鸟蛋扔了出去,黄黄白白的砸了魁梧的男人一头,看着对方被砸晕趴在地上不得动弹,她还模样可怜巴巴着:“我的鸟蛋都快没了,你还要凶我。”
看着她那副小德行,瞿啸爵下意识就要失笑出声。
她也是被他娇宠出来的,受不了半点的不如心意。
只不过……
他乐意宠着。
瞿啸爵一把将人扣在怀中,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要多咬牙切齿就有多咬牙切齿:“你真他妈是我的小祖宗,我怎么敢凶你,你凶我还差不多。”
“你看,你现在又凶我。”
“是,都是我的错,那你要我怎么赔偿你?”
瞿啸爵的话音落,柳臻颃还真认真思索起来,半晌摸了摸肚子,眼巴巴的仰脸:“我饿了,想吃煮鸟蛋。”
看着她摊开手,掌心里静静躺着的艰难残存的最后一个鸟蛋,瞿啸爵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最后认命的咬牙:“行,咱们煮鸟蛋吃。”
一个鸟蛋肯定是不够一大一小两个小女人分的,那剩下的……
肯定是要瞿啸爵重新去寻找了。
就这样,明明四五十分钟就能走完的山路,被这般折腾过后,生生的走了近两个半小时,他们才远远的看见文物院在山脚下扎好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