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实在不是一位绅士所为的,更不是一位绅士能够说出口的。”
这些事情柳臻颃自然不知晓,她将师父和谭阑安顿好后,转身就瞧见等在不远处的瞿啸爵,穿着的还是那身黑衣黑裤,却比最初平添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慌乱的不安感。
男人在确定她忙完后,几乎是一个箭步上前,重重的揽住她柔软的腰身,将人困在自己的怀中,喉间溢出的都是微不可闻的叹息:“没受伤吧?”
“小伤。”
那两口血的确不算是太过严重。
也不知道瞿啸爵究竟有没有听到她所说的话,却倏然低头凑近她的脸,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不顾场合直接当众吻了上来。
可这吻却没有往日里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反而很是温柔,不带丝毫情欲,有的只是某种害怕和怜惜。
她的心脏猛然一滞,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抱歉。”他无缘无故朝她道歉,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我帮不上你的忙,反而还有可能成为你的拖累,我担心……”
每次斗法,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站在一旁,偶尔还要拿来威胁柳臻颃。
他担心她有一天会累,会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
到时候的他却没有半点能够挽回的机会。
闻言,她却笑出了声,在他疑惑的视线中将脸蛋埋在他的肩膀上,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咯咯的笑个不停。
他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等她笑完,然后询问:“我刚刚说的哪句话有这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