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
说着,她皱了皱鼻子,用凶巴巴近乎威胁的口吻:“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以后你可不能靠近霍琳,记住了吗?”
一脸的娇嗔,一脸的恼怒,又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吃醋能吃成她这样,他只觉得可爱至极。
心头发软,抬手便将人搂进怀中,他惦念着包厢里还有人,便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当着你的面,我怎么敢?”
她抬手拍掉他的手,蹙眉瞪他:“你这意思是以后我不在你的身边,你就敢了?”
他好整以暇的低笑出声。
他以前竟没有发现她还是个小醋坛子。
就只是……
酿得时间不够长,还不够酸。
“当然不可能。”
瞿啸爵将柳臻颃搂的更紧了些,愉悦的勾唇,徐徐淡淡:“我的工作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我自然听我家领导的话,你说是不是,领导?”
柳臻颃向来不算难哄,只不过他们腻腻歪歪的模样,实在是令旁边的两个人看不下去了。
华清和申超对视了眼,不约而同选择起身离开。
出了包厢,申超还夸张性的打了个寒颤,双臂环住自己:“要是放在一年前,有人告诉我爵哥会有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一天,我一定会怒斥对方胡说八道。但,阿清,你看看他现在……”
他说着,便将嗓音变细的恶搞:“你说是不是,领导?咦,真是恶寒他妈给恶寒开门,恶寒到家了。”
“你可滚蛋吧。”
华清也没忍住笑出声,用手肘撞了撞他:“你这话要是被啸爵听见,他非把你拽去练练拳不可,到时候不要怪我不救你啊。”
“别介啊,那爵哥非把我打死不成。”
“活该,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