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姐。”
瞿啸爵都未等汪薇安说完话,便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下,手指斯调慢理的抚摸着柳臻颃的脸蛋,但语调却淡漠的强势:“你的话再说得如何冠冕堂皇,只可惜,我未婚妻的精明和算计在我这,可都是好事,至少保证了她不会被你这样道貌岸然的人欺负。”
“再说这屁大点的圈子中,你掰着手指数,谁不能用这两个词来描述,就包括你汪薇安,在商界的这段时间里,难不成就没有算计过其他人?”
薄唇泛出冷淡的讥诮,他慢慢挑眉:“所以,你无须说这些弯弯绕绕的话,在我面前诋毁我的未婚妻,我都怀疑你的脑子是进了水。”
汪薇安被呛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够强行解释着:“瞿少,我也是为了您着想。”
“是么?”
瞿啸爵深邃着五官,开口便是毫不客气的讥讽:“那我真是要谢谢你这位真小人。”
也没给汪薇安任何或反驳或解释的机会,他直接了当的将手机挂断。
重新扔回茶几上,他眯着狭长而幽深的眸,哑声道:“以后不要和这种人多费口舌,她们的脑子都不正常,小心再把你带坏了。”
“好。”
柳臻颃乖乖的应。
反正汪薇安的坎儿还未完全过去,既然她没法帮自己挣钱了,那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理会她。
两个人又随意聊了两句,正准备买单走人时,在店里便瞧见导购正和引着一位年约五十的女人往里走:“不好意思,您看中的那款大衣,我们店里只有一件了,正在VIP室给客人试穿,不如您看看其它款?也都是贴合您的喜好的。”
女人穿着款去年的秋裙,从头到尾打理的一丝不苟,闻言也没有生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