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不能保证碎片上没有任何细菌,更何况猩红的伤口在白皙如玉的肌肤对比下,看着还是挺严重的。
“园园,你住嘴。”
娄希和有些看不过去,她虽说从小被养得高傲,但最起码的道德观念还是有的,朝沈园招手:“这件事本来就是咱们的不对,你过来,给这位小姐道个歉。”
“凭什么让我道歉,还不是她眼瞎?”
最后几个字的声音被压得很低,沈园不敢公然和娄希和撕破脸,但这般轻易朝外人低头也是不肯的,小小声的埋怨道:“要不是她躲在一旁看戏,也不会被牵连,说到底,还是她自作自受。”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柳臻颃的确是站在一旁听墙角没错,但走廊就这么大的地方,是她们争吵起来失了分寸没有顾忌地点,难不成还要怪别人不该出包厢吗?
更何况娄希和总觉得柳臻颃好像有点眼熟,就是忘了在哪儿见过,而且她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显山露水,连个商标都没有,但却像是那种纯手工制作的高定版。
鉴于沈园往日里和她的关系,她便耐着性子提醒道:“园园,刚刚的确是咱们不好,你赶紧去找侍者送医药箱来,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
“我不要。”
沈园噘着嘴,瞧见娄希和瞧着她的眼神不满,她才改了口:“她在这主动碰瓷,不就是为了钱吗?我赔钱就是了。”
“沈园。”
柳臻颃歪着脑袋,看着走廊里近乎于闹剧的情景,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的态度毫不掩饰,凉薄嘲弄甚至都有着几分轻蔑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