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亲人。
“听,听到了!”
秦月姣吓得直打哆嗦,自从陈凡掉山沟醒来后,从未如此大声跟她说话过。
“不好意思
察觉自己失态,陈凡转身背对秦月姣,挑开马车帘子,凭由冷风打在自己身上。
秦月姣坐在陈凡的身后,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
“家主!”
秦月姣轻轻地把脸贴在陈凡的背上,双手抱着他的腰。
“以后,无论你在任何地方,无论处于任何境地,我们姐妹一定会陪着你,就算你赶我们,我们也不走
在马车上的时候,气氛那么好。
陈凡还以为今晚能把秦月姣哄到床上睡,结果临入睡时,小妮子牢记自个阿奶的话。
“大考在即,阿奶说了,不能太近家主,不然会耗费家主的男人精神力
秦月姣哼哼唧唧的地上打地铺。
“......”
陈凡真是欲哭无泪。
阿奶呀,我真是谢谢您勒。
......
县试已经刷下去了一大半,参加府试的人少了很多。
一个考场就可以坐下所有考生。
陈凡又睡了三天。
三天又三天。
时间转瞬而逝,又到了府试放榜的日子。
这一天的盛况,跟县试放榜那天差不多,放榜处被围得水泄不通。
“下注了,下注了,今年最后一注!”测榜人老商嗓音喊到了最高。
陈凡的名字,仍然在列。
仍然是通过和不通过两种注。
这次的榜首预测,几乎没有人买,大部分人都买了平凡的注。
当然,都是买陈凡不通过的。
他们就不信,狗屎运,陈凡能踩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