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文不知道他家公子又看上了哪个姑娘,但这种事他在益州帮着他家公子干了不少,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黑市。
洛邑城的黑市在城外十里处一个偏僻的密林,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市场,只有寻对了门路才能找到。
晏文也是花了不少银子才打听到这个黑市的地址。
入夜,嘈杂的黑市只有朦胧昏暗的灯光,市集里的行人、摊贩等所有人都穿着带斗篷的黑色长袍,如此装扮,买家认不出卖家,熟人也互不相识。
晏文将帽檐往下拉了拉,低着头快步往前走,他目的很明确的走到一个摊位停下,压低了嗓音问:
“可是王麻子?”
对方嗓音粗沉的应了一声,“要多少?”
晏文道:“药效怎么样?”
被称为“王麻子”的摊主一身黑袍蹲在地上,面前摆放了一张麻布,麻布上零散的堆着一些药瓶。
他低着头,粗沉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来,“客人放心,此药性烈,半瓶便能使人丧失理智,且除了行那事之外,没有旁的解药性的法子。”
晏文从腰间拿出钱袋子,直接丢到了药瓶之中,哑声道:“给我拿两瓶。”
“王麻子”从地上挑了两个瓷瓶出来,探身放到晏文脚边。
晏文快速将瓷瓶捡起,转身大步离开。
他离开不久,又有一位黑袍人走到“王麻子”的摊位前,同样要了两瓶最烈性的春/药。
半个时辰后,黑市散市,“王麻子”
收了包袱离开黑市,他不时摸着怀里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