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瞧不起他。
“晏文,晏武,把他给我揍一顿!”
晏文、晏武,也就是压着孙其言的两个小厮闻言对视一眼,晏文压住孙其言,个头更高的晏武则放开手,撸起袖子就往孙其言的脸上砸去。
拳头直直朝着孙其言的鼻子砸去,不等孙其言痛呼出声,晏武又快速的揍向另一处,他专挑痛感最重的地方打,显然是在益州时没少替晏安渠做这种事。
后来赶来的孙嘉致听见动静,本事看热闹的掀开车帘,定睛一看被压着打着竟然是他的儿子,顿时一个趔趄摔在马车内,他顾不得臀部的痛,一骨碌的爬起来,下了马车冲过去。
大声喊道:“别、别动手!住手!别打了!”
晏武充耳不闻,晏安渠听见声音看过去,看清孙嘉致那和孙其言七八分像的长相,顿时明白过来。
他眼神轻蔑的扫过二人,丝毫没有让晏武停下来的意思。
孙嘉致走近了发现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又急又怒,猛地看向马车上的人,怒道:“你是何人?怎敢在宫门前行凶?!”
河间王上一次入京还是十年前,且是孤身一人来的,所以几乎没有人认识晏安渠,只看着马车上的河间王标识大致猜测他的身份。
然而孙嘉致满心的愤怒,压根没有注意到马车上的标识。
晏安渠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被河间王宠溺太过,且这一路上河间王只让他注意不要招惹皇室中人还有右相处楚雄,其他人都无需放在眼里。
就算捅了娄子,还有他父王替他善后,他父王可是当今圣上的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