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下了一定剂量的迷药,陆续挣扎不了的,她也不急,大概是一下子得到了,有些像是在做梦。
她慢慢的走进他,大概是觉得眼前的光亮太过于暗沉,她走到一侧去开灯。
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时已经因为药性发作,闭着眼睛,但是,也依旧还是挡不住,他那道生人勿进的样子。
“陆续,你知不知道,你本来就该属于我,如果不是她抢走了你,现在,我才是应该站在你身边的人。”
“她有的,我都有,我不比她差的,陆续。”
她刚准备爬上床,却忽然那扇门被人撞开。
一声巨响。
吓得她连伸手去拉衣服都来不及,此时就看着进来的几个男人,穿着安保服。
“你们……”
她以为自己暴露了,毕竟,在这样的宴会上,给陆勗下药,这种如同是在钢丝绳上行走的事,可不是小事。
“哟,我就说是谁在帮我们呢,原来是你!”
那几个男人说着一口她听不懂的话。
“别浪费时间,都带走——!”
倏然,那床上的男人睁开眼,按住了来人的手腕。
“陆总,你……醒了?”
男人那漆黑的眸子沉的厉害,捏住了他的手腕捏的更用力了,那男人被陆勗的手腕捏着,“你……陆总。”
“谁派你来的?”
“我……啊!”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扯断,他疼的叫了一声。
“我只是请陆总过去坐坐,聊聊天而已,陆总不必这么紧张。”
陆勗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威廉斯。
陆勗深邃的眸子沉下来。
看来,前几天,他回国的消息,只是障眼法。
“陆总,见到我很惊讶?”
陆勗忍着不舒服,盯着面前的男人。
“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你搅黄了我的生意,又给我设计下套,这事,难不成叫我吃闷亏?这不合适吧。”
陆勗知道他的意思。
当日,在凤城,他们就交过一手。
那夜总会背后的人是威廉斯。
断了威廉斯的生意链,他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罢手。
“陆总,我是有备而来的,我劝你最好还是别白费力气,这两种迷药,可都劲大着呢,越用力气,越是没力气,何必呢——!”
“也多亏了你身边这个蠢女人,帮了忙,不然,我们还真不好对你动手。”
这一次的宴会,排查的很细致。
威廉斯为了进来,废了不少的力气。
就算是进来了,对方是陆勗。
也不好接触。
所以,他们充当了宴会的安保人员,而也亲眼目睹了那个女人给陆勗下了药。
威廉斯看着那头赤裸着的女人,上下瞟了几眼,威廉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他只看到了江唯一那不健康的瘦,以及,那身上的皮肤与脸完全不是一个肤色,看了一眼,就挪开了。
“不过,就这样的货色,可比不上江秘书一点点啊,难怪需要对你下药了……”
他哑然的笑,那声音,明显是一点也瞧不上江唯一。
江唯一只觉得全身都在经受凌辱,她的手指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一点点用力,面上的惨白,提示着她的难堪。
那像是几年前,自己被人贩子卖到乡下一家贫困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