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这个价格一出,正在跟濮家浜交易的股民,又纷纷回来了。
可把濮家浜那群人气的够呛:“这小子纯粹是在恶心人,就比我们高两分钱!”
老人哼了声,道:“他想玩,那就陪他玩,我们也挂比他高一点点。”
他这边挂的高一点,沈秋生那边也紧接着提高了一点点价格。
股民们就在两者之间来回跑,有看出端倪的人,干脆哪也不去了,坐等他们把价格推高再说。
本来濮家浜就抢不过沈秋生的筹码,现在又多了一批观望价格的老股民,他们这边交易量很是惨淡。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收集到不足十万块的筹码。
就这点筹码,想要砸盘,不说没有一点可能,那是半点都没有!
沈秋生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十万来护盘,哪会在乎这点。
濮家浜的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老人沉着脸道:“这小子怕是在拖时间,故意跟我们耗。把价格拉高,上十二块!”
刚才还只冒了十块多一点的价格,转眼间涨了一块多,立刻吸引了不少人。
只是他们还没跑到地方,沈秋生那边已经挂出新的价格,仍然只多两分钱。
但就算只有两分钱,股民们也更愿意回到他那去交易。
濮家浜的人鼻子都气歪了,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手里有筹码,还硬拖着不让他们抢筹。
“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砸盘?”老人掏出大哥大,拨出去一个号码,把这里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道:“我要加注,一巴掌把他们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