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我,”张启文压压手,微微抬起下巴,“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御前侍卫从玄甲军独立出来,分六队,我能不能成为其中一位卫长,就看这趟差事办得好不好了,但你看此番与我们一同来的御前侍卫有十二人,要在这里头争一个名额太难了。”
“张兄弟。”齐芳拦住他,不顾自己冻得浑身发抖,“我知道你也是敬佩萧大将军的,更知道老丁说那句话是一时冲动,如果要老将军因此受累,岂不无辜冤枉?而且丁将军也会被降罪。”
张启文道:“由此可见,萧大将军治下不严,以为在成凌关就敢这样胡咧咧,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一次不出事,以后也会出事。”
他指着齐芳,“你别再跟过来,别再说,否则我禀报皇上的时候,不介意捎带你一把。”
说完,他甩开齐芳大步走了。
齐芳忧心如焚,想追,却也知道一时半会没办法说服他,只能等在路上的时候,再好好说。
现在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张启文没有告知戚贵,如果他要以举报立功,就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老丁他们几个离开观阁之后,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奔萧大将军府去。
萧大将军不见他们,但几位少将军听到他们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萧三爷不忍责怪他,知道他也是一时心急,他本就是个直肠子,说话不经过大脑。
八爷沉沉叹气,“丁将军,你说这话不仅仅会害了你,还会害了父亲。”
“对不起,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张臭嘴巴呢?”他朝着自己的脸重重地扇了几下,哭出来了,“我自己死也无所谓,若因此连累了大将军,我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赎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