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核实了,所以才得出这个结果,但我还是建议齐大人回去问一问齐尚书,是与不是由他自己来说,这是他要同齐府交代的,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情告知到他,免得他被蒙在鼓里,我们接下来还要和他接洽,就是关于这外室到底是他看管,还是由我们京卫看管,两种方式都可以,就看齐尚书选择哪一种。”
听到这里,齐陵西的心已经凉了大半。
这不是外边的小道消息,既是进了大理寺审问,那么所有的口供都是要受大理寺监管,也要递呈皇上过目的。
除非招供的人有意攀咬,企图陷害齐家,否则这口供的真实性不容怀疑。
可如果招供的人想陷害齐家,也不是容易的事,口供一出,大理寺的人定必先调查,方才宋大人也说了,确实调查过,父亲是养了外室的。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眼底的涩意,“那外室被安置在哪里?可以告知吗?”
宋惜惜道:“抱歉,这个我不能说。”
齐陵西站起来道谢,“明白,多谢宋大人相告。”
宋惜惜把茶喝完,一滴不剩,“我还有差事要办,不能久留,而且我现在侦办谋逆案,确实不宜和娘娘来往太多,请齐大人替我向娘娘告罪。”
她说完,拱拱手不等皇后出来便走了。
宋惜惜一走,齐皇后从内殿里走出来,方才宋惜惜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她脚步有些不稳,被兰简姑姑搀扶着,泪水已含在了眼底,“为什么?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府中也不是没有妾侍,他如果喜欢的,为什么要养在外头?莫非他知晓那女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