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
林素语退房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就有人拿着房卡再次进去了。
墨芜歌表情悠闲地在房间转了一圈，又去了卫生间。
当看到垃圾桶里有一个验孕棒时，眼神瞬间凝固不动了，她顾不上脏，那人把验孕棒从垃圾桶里拿了出来。
看到上面显示的是两条杠，她的脸色阴冷扭曲骇然的活像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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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林总？林素语？”
“......啊？”
林素语涣散的美眸渐渐聚焦，才发觉自己走神了，她现在整个人有点魂不附体，脑子里更是乱哄哄的一团乱麻。
她对言凌画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让自己清醒一下。
这会，言凌画带着他工作室的两个新人在她的办公室里。
这次综艺的投资预算并不高，像言凌画这种顶级大咖自然是不会参加。正确来说，所有的综艺类节目他都不会参加，为了保持大荧幕的神秘感。
林素语第一次在手机上看他的写真，认为他是个具有神秘颓废野性气质的，带着点儒雅痞气，但跟他玩熟了之后才发现，本尊完全不是那样回事，就是个没脸没皮的，很爱开玩笑，什么神秘颓废......人设而已。
这次的综艺节目是他用来捧新人的。
“另外搭档的三四线老艺人，有人选了吗？”林素语恢复过来，问言凌画。
“我来，主要也是来跟你商量这个事，”言凌画神色有点小犹豫，“墨芜歌刚才主动跟我联系了，表示可以用很优惠的价格，让鼎华的三位艺人上我们的综艺，就是不知道林总你会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