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软化了许多，“无碍，这次失败了还有下一次，林素语信任你，你总是还有机会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真是越来越没信心了，我已经黔驴技穷了，杀人这种事一次性成功还好，若是不成功总是打击人的信心。“孙玉开始倒苦水，言语中全是烦躁。
更重要的是，她要透露出自己在接二连三失利之后，已经失去了信心。
不管对方开心与否。
这是林素语教她这么做的，对方虽是雇主，一切都要听她的，可闹翻了可就连她这把目前最趁手的刀都没了。
“你之前不是还说你已经有了新计划嘛。”
那边淡淡的说。
听上去只是没有情绪的低沉男声，可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语气中的退让。
换做之前，她要这么说了，对面能用话压死她。
孙玉叹息，“其实我......骗你了，上次是为了稳住你，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新计划，只是因为我花了你的钱，却连她一根毫毛都没伤着，我怕你生气，我就，就说有了新计划，如今我也是不敢骗你了。”
“......…”
对面一阵无言以对。
孙玉似乎能感觉到对面被她快了气吐血的情绪，她弱弱的又说，“我钱也退不了，你就算找到把我杀了也没用，我已经都花了。”
“你这是跟我耍无赖吗？”
“没有没有，我就跟你说一下，我真的很没用，没有金刚钻就揽着瓷器活。”
片刻，被气吐血的雇主终于发话，“既然你上了船，你就跑不了，我这几天就到云城来，你不用想了，我来安排，你随时待命，听我指挥。”
孙玉一愣，忙说，“好好好。”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