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也许跟别人去打篮球,也许在看书,但每一件事都与她无关。
“还有什么?”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又轻又哑,头开始剧烈地疼痛。
这是身体出现的本能防御机制,仿佛害怕听见什么令他痛不欲生的事。
他看着王助理,对方唇瓣翕动,一字一句灌入耳中的时候,秦恒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下,有什么东西炸裂开,脑海一片空白,却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当初您参加智国的医疗队,是为了季晴去的,后来你们在智国相爱,郁兰叫我联系一名催眠师,去智国找你了。”
智国,相爱,催眠师......
秦恒的脑仁突突直跳,浑身的血液骤然凝固,眼前好像有一座大厦朝他倾倒下来。
他的脸色煞白,强烈的情绪完全压制不住,一滴鲜血从他的唇角滴落,他站在风中,“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王助理再也不想隐瞒,“不仅如此,她还让我定了去英国的机票,从英国转机去智国。”
她看了一眼秦恒,眼底充满歉意,“虽然当时她没有将我带到身边,但我知道那时候,季晴在英国隔离。”
“我看你们两人的情况,郁兰应该是把你们两人双双催眠了。”
秦恒的脑海持续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他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疼痛,双手抱着头,猩红的双目映出水光。
隋兴调查过了,季晴是从一年多以前从智国回来之后才开始月经不调,身体虚弱。
那么基本可以确定孩子是在回国之前没了的。
今晚那个男人出现,和季晴在酒店里聊天,他派人调查过那个男人近两三年和季晴的交集,除了前不久季晴去了一趟智国之外,他们之前完全是零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