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往那处想,可现在他的心里揣着秘密,一切都有迹可循了。
傅寒霖虽然不露声色,但他目光落在付胭身上的时间比任何人都长。
从小到大别人没发现,但他发现了,表哥在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拇指会捏着中指的指腹,此刻,他两根手指捏得指甲盖都泛白了。
这足以证明,表哥是真的往心里去了。
季临指着陈束,又指着在场的所有人,警告他们:“再敢打付胭的主意,我废了你们!”
付胭和小夏跟着季临他们走了,陈束有心追上去,他不甘心堂哥被人害死,却不能帮他报仇,立即转头看向自己的兄弟朋友。
一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锡纸烫提醒他,“那可是傅寒霖,再说季临要真发起疯来,谁招架得住啊?”
言外之意,你不要命,我们可不想死!
陈束垂低着头,咬牙切齿,“好,你们不帮我,我自己上!他妈的不弄死付胭我不姓陈!”
明明有人给他发了一封匿名短信,说就是付胭将他堂哥捅进医院,又是付胭求霍铭征彻查堂哥,也是付胭买通人偷偷在堂哥打点滴的药里动了手脚。
他私下里问过伯母了,堂哥的先天性疾病好几年不发作了,怎么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死了,一定是付胭!
当年他和人打架,要不是堂哥替自己挨一刀,他早没命了,他的命是堂哥给的,陈家人惧怕霍家,忍气吞声,他做不到!
堂哥死了,他就替堂哥报仇,哪怕豁出性命了也在所不惜。
陈束咬着牙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藏于袖中,脸色阴鸷大步走出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