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和卢娜长得很像,只不过她更年轻一些,和他想象中的精神病患者不同,安莎很干净,干净得可以用纯净来形容。
得知他是姐姐的朋友,安莎这才正眼看着他,露出一丝微笑,“你好,先生。”
傅寒霖用法语回她:“你好,安莎,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
傅寒霖坐在她的对面,安莎重新低下头,在她的画本上画画,她画得格外认真,态度近乎是虔诚。
她在画肖像,像是一个男人的侧脸。
“冒昧问一下,你画的是谁?”
安莎头也不抬地说:“是我的男朋友。”
傅寒霖露出微笑,“你们交往多久了?”
安莎咬着笔头认真地想了想,娇羞地说:“90天。”
90天......
不知道为何,傅寒霖脑海里下意识去算距离付胭去苏黎世的时间。
91天,比安莎说的时间要早一天。
“我能看看吗?”他礼貌地问。
安莎点了点头,将画本递给傅寒霖,看得出她十分愿意分享。
傅寒霖看着纸上寥寥几笔的勾勒,虽然看不清男人的五官面容,但安莎似乎画出了那人的神韵,看得出来是个气质很好的男人。
“画得很好,安莎。”
“他不来看你吗?”他随口问了一句,像是在闲聊。
安莎甜蜜地笑了笑,“他一段时间会来一次,时间不固定,他每次来都会给我送玫瑰花,很漂亮,他长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