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花洒直接被水流冲击的脱离了水管,水流如注,喷洒得南宁都真不开眼睛。
两人眯着眼,好不容易才将水关了。
南宁微微松了一口气,察觉身侧的人正盯着自己看。
她轻瞥一眼,脸红了起来,转身就要逃。
咚一声。
南宁撞了玻璃门上。
她忘了自己已经不住在陈嘉宝那套大公寓里了。
这里的浴室,开门就是马桶,洗手盆小的脑袋都装不下。
每天洗脸水花四溅。
但有热水洗澡已经不错了,她也没资格挑剔。
南宁捂着额头,脸上一片燥热,身子也不由得退后,撞进了白弋的怀中。
简直就是自动送上门。
南宁想走,白弋却扣住了她的腰身。
“最近嘴巴厉害了,脑子还是不太好使。”
“……”
南宁抿唇,想要说点什么,但身体上的触感让她说不出话来。
白弋全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浴巾,还被淋湿了,此时紧紧贴在他的腿上。
有也等于没有。
南宁虽然穿着衣服,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像是隔了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隔。
加上白弋头顶滑落的洗发水,滑腻腻的感觉让气氛变得暧昧不清。
逼仄的浴室里,除了滴滴答答的水声,便是两道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南宁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她伸手去拉玻璃门,一条遒劲的手臂便缠了上来。
她握着门把手,炙热的大掌便握着她的手。
南宁颤了颤,想要抽手,身子便被白弋压在了门上。
她羞愤道:“你松开!”
白弋的唇贴在了南宁的耳畔:“昨晚你搂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是怎么说的,烧退了就不认了?还是要我复述给你听?”
“别,别……”
南宁一点也不想听。
白弋伸手去撩她的裙摆,即便是她僵着,也能感觉到她的反抗。
南宁有些绝望道:“我还在生病。”
白弋沉哑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宁一怔。
是啊。
和他有什么关系?
过去三年,又不是没有生病时做过,又何曾想过她是不是很难受?
南宁双肩颤抖。
白弋察觉后,手却停下了动作。
莫名想起了她昨晚难受至极时的解释。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兴致全无。
他松开了南宁,冷冷道:“出去。”
南宁头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房间,她又换了一身衣服,顺便将自己的衣服装回了包里。
等白弋走后,她就离开这里。
剩下退租的事情,就在微信上解决吧。
收拾好,她去了厨房,看着冰箱里剩下的食材。
她干脆全做了。
白弋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顺手掸了掸臂弯里西装上的灰尘。
即便是在这么拥挤的小房子里,他的动作已经那般冷雅。
南宁捏着筷子道:“你吃吗?”
毕竟,昨晚,白弋的出现也算是帮了她。
白弋看着桌上的饭菜,抽开椅子坐下。
吃到一半。
白弋仿佛下命令般:“搬回去吧,佣人我会换掉。”
顿时,南宁味同嚼蜡。
“我们之间只是一个佣人的问题吗?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有瓜葛。”
南宁再次提醒。
她从来不觉得白弋不停地出现是因为忘不掉她。
他找她从来只有一件事,发泄。
白弋漫不经心的吃着饭菜,轻嗤道:“是不是妨碍你找别人了?”
南宁没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