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趣的。
这样的南宁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南宁被白弋盯得心里发毛,她紧紧靠着门,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但公寓就那么大,玄关算上鞋柜,勉强容纳两个人站着,甚至连转身都困难。
南宁压着呼吸道:“你应该回去找乔……唔……”
白弋用力压下吻。
这张嘴果然不说话的时候比较甜。
南宁顿觉呼吸困难,她抬手想要推开白弋,却被他压在了门上。
还正好压在了她被乔妗刺穿肌肤的伤口上。
她眉头一皱。
白弋微微松开了她的手,有意无意的捏了捏她的掌心,像是在安抚她一样。
欲望之中,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往往最动情。
若是以前,在南宁的心还未四分五裂之前,她也会想,白弋是不是也会怜惜一下她。
可现在,她很清楚白弋不会。
他只是在驯服她。
南宁咬着牙抽回了自己的手,奋力推开了白弋。
白弋从未住过这么拘谨的小屋。
说难听一些,这小小玄关都不够他伸腿的,反倒是给了南宁发挥空间。
本以为能顺利躲开白弋的禁锢,但她还是低估了白弋的能力。
在她逃开时,白弋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臂力惊人,让南宁动弹不得。
白弋另一只手顺着南宁的毛衣边缘滑了进去。
接触到娇嫩的小腹时,他眸子加深,凑在她耳边声音暗哑道:“里面没穿?”
“你放开……”南宁挣扎。
“为什么穿成这样见别的男人?你就这么缺不得男人吗?”白弋怒意上扬。
南宁一再推搡,却激起了白弋更可怕的占有欲。
他的手肆意滑走。
南宁气息不稳,喘了又喘,力气一点点在剥离。
她喃喃道:“我没有……”
白弋拂过她的胸口,炙热的温度,宛若动情时刻,熨烫着他每一根神经。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弋解了她内衣扣子,每一步都极其霸道。
“南宁,你该吃点教训,别什么人都招惹。”
一语双关。
说她缺不得男人。
最后还不是为了乔妗来教训她?
还要给她泼一盆脏水。
南宁气得心跳紊乱,一口气怎么都喘不上来,身体的不适感也到达了顶峰。
“我不是!”
她用尽力气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白弋怀里的人瞬间瘫软话落,他眸色一怔,立即抱住了南宁。
“南宁,南宁。”
唤了两声,南宁毫无意识,直直的倒在白弋的胸膛。
白弋摸了一下,才发现南宁不是动情,而是又发烧了。
不是从医院回来已经退烧了吗?
怎么会这么快又烧回去?
南宁半梦半醒指了指玄关上的包:“药,药……我难受。”
白弋扯过挂钩上的包,里面有个小袋子,放着药。
剥了两颗药塞进南宁的嘴里,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直到南宁安然沉睡,白弋才发觉自己竟然保持一个姿势站在这逼仄的玄关半个多小时。
他不悦的看着南宁:“麻烦。”
说了一句后,却将南宁横抱而起,进了卧室。
卧室很小,一组柜子,一张一米五的床。
总体就是憋屈。
白弋不知道南宁放着好好的公寓不住,住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放下她后。
白弋正欲起身,南宁却攥着他的手。
“水。”
白弋俯身盯着南宁:“你装的?”
南宁没反应,额头也是真的烫。
他转身去了厨房。
不,不能叫厨房。
比过道还小。
进去光是找杯子,白弋就撞了两下头。
好不容易找到了杯子,他才发现南宁这房子需要自己烧水。
白弋拿起水壶,刚去拧水龙头,把手居然断了。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用太大力气。
他迟疑的盯着水龙头上的标志。
小小公寓,用的居然还是大牌。
但这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