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又闹,对她们而言就是种了树的市场罢了。
这种地方的大爷,能是什么大师?
乔妗轻咳一声,故意打断南宁。
“好了,南宁,你别说了,这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情,这种场合说出来,不觉得有失体面吗?”
“我为什么有失体面?我不偷不抢,我……”
南宁反驳,却被乔妗不着痕迹的推到了旁边。
乔妗站在卢老先生面前,笑道:“卢老先生,应该只是巧合,我倒是跟着国画大师学了几年的画,不知道能不能请两位指点一下?”
珍妮也帮腔道:“是啊,乔小姐画得特别好,甚至有人出高价收藏,一般人都很难请她墨宝。”
乔妗有些不好意思道:“珍妮,别胡说八道,在两位面前显得我有点班门弄斧。”
话落,乔妗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尤其是薛曼,她特意递了一个眼神。
薛曼是卢老先生的人,说的话比谁都有分量。
薛曼立即配合的站了出来。
“卢老先生,乔小姐在咱们大楼一直是完美的代表,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其他人站出来奉承。
“乔小姐不用谦虚,你是跟着大师学的,肯定比跟着街头卖艺学的强。”
“的确,否则白先生也不会这么宝贝乔小姐。”
“卢老先生,要不咱们赶紧走吧,我们都迫不及待欣赏乔小姐的作品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左一句,右一句。
句句夸在了乔妗的心坎上。
她笑了笑,正要开口,却被沈松洪亮的声音打断。
“小财奴!”
闻声,南宁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卢老先生身后站着一个男人。
仔细一看。
她兴奋道:“胡子爷爷!”
沈松走到了南宁面前:“真的是你,我可找了你好多年了。你后来去哪儿了?”
“我……我搬家了。”南宁无奈道。
南宁不敢说因为南慧做了白弋父亲的小三,所以她时不时需要回避一下。
沈松打量着南宁,笑道:“好,好,出落得越发漂亮了。”
南宁有点不好意思。
乔妗表情微僵,回神后不甘上前:“沈总,您和南宁认识。”
沈松表情微冷的看向乔妗一行人:“我就是她那个街头卖艺的师父,又让乔小姐看笑话了。”
“什……什么?”
乔妗瞪大眼睛,结结巴巴。
沈松不想理她,拉过南宁走到了卢老先生面前。
“老东西,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走丢了小徒弟,十一二岁时就一点就通,艺术天赋绝对不一般,我果然没看错人,看看她设计的珠宝,我妻子若是还在世,一定会很喜欢她的。”
“行了,行了,就你会显摆。”卢老先生打量着南宁,思绪一定,问道:“孩子,有没有兴趣再多个师父?我可比这老家伙厉害多了。”
“啊?”
南宁被着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晕头转向。
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记得当初在公园摆地摊的时候,沈松的衣服一看就是一周都没换的样子。
胡子拉碴,摆弄着一根破毛笔。
她总觉得他下一顿就会饿死,所以才将手里的便当递给了他。
谁知道他吃上了瘾,还非要教她画画。
回神后,沈松拽开了卢老爷子的手。
“去去去,你不是要去巡楼,我就不去了,我跟我这小徒弟说会儿话。”
“你不会是怕我抢人吧?那我也不去了。”
两个老顽童你来我往。
乔妗和其他人的表情比吃了那啥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