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却不肯接我的手机,一直等我难受万分才转身离开嚷着要找顾少,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了我们俩?”
女佣颤抖道:“我,我……”
乔妗担心她乱说,连忙道:“南宁,你就是误食了助兴酒而已,最多让你觉得身体有点发热,怎么可能连电话都不会打?你这么说分明是要说我诬陷你,可我已经承认了酒的事情,我难道会给自己喝这么烈的酒吗?”
“……”
南宁握拳,与乔妗四目相对。
乔妗眼底没有歉意,更没有愧疚,只有高傲的得意。
是的。
她当然要得意了。
南宁的酒劲早就过了,想查也查不出什么。
她只要咬定是误食,谁能怪她?
这酒本来就是她给自己和白弋准备的。
乔妗看南宁说不出话来,目光刚好锁定了她耳畔祖母绿的耳坠。
脑中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她走到了白弋身边,看了看他冷漠禁绝的脸。
故意道:“南宁,你这不是好好的?瞧你浑身这么漂亮,尤其是这对耳环,喝多了都不离身,可见多么宝贝,送你的人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南宁愤怒道:“乔小姐,请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说的是……”
“够了!”白弋眯眸,冷冷打断,目光死死盯着南宁的耳环。
他没送过。
南宁身边能送得起这样耳环的男人,只有顾闻景。
这对耳环在跨年夜就出现过。
所以,南宁和顾闻景似乎早就认识了。
难怪南宁逃跑时,顾闻景会第一时间出手相助。
白弋看向南宁的目光一寸寸狠厉,仿佛刚才欢爱的是别人一样。
南宁明明刚才泡了热水澡,可此时却浑身冰冷。
白弋这个眼神,她太熟悉了。
不信任,绝情。
南宁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用了。
她自嘲一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道:“抱歉,打扰了,我走了,你们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说完,南宁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妗心中窃喜,伸手去挽白弋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等她回神,下颚却痛得喘不上气。
白弋攥着她的下颚道:“你不傻,别人就很蠢吗?”
乔妗惊恐道:“什,什么?”
白弋睨着她道:“知道为什么只有你们来了吗?因为闻景拿着酒杯去化验了。我说了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何必让你们来?”
乔妗惊愕,身体僵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白弋根本没有相信过她任何一个字。
哪怕她是他未来的妻子。
白弋冷声道:“乔妗,我要的是一个聪明懂事的未婚妻,而不是挑拨离间的女人,你和闻景该怎么选,我还是知道的。还有,你不该招惹闻景,你真以为他是个温柔的人?”
“白,白弋……我……错了。可我说的是……真的,我就是因为爱你才会……酒真的弄错了……”
乔妗知道自己不能认,绝不对不能认。
“嘘。”白弋抬起食指放在唇上,满眼邪气靠近乔妗,低低说了一句话。
乔妗瞳孔一震,全身无力。
怎么会这样?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