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白弋的院子最僻静,曾经是他母亲静养的地方。
小院中种了一片竹子,竹林里是一个小巧的亭子,隐隐约约能看清楚大概。
亭子前是一口缸,水质清澈,两朵睡莲卧在上面,两条鱼儿正游的欢。
白弋就连乔妗都没让进过,却下意识把南宁带了进来。
他将南宁放在了亭中的石桌上。
石桌冰冷,刺激的她身子一缩,缩进了白弋的怀中。
白弋一顿,垂眸盯着脸颊绯红的南宁。
南宁蹭了蹭他的胸膛,脸颊隔着衬衣摩挲着他的胸口,令他眼底深沉,呼吸跟着乱了。
“好难受。”她娇娇的嘟囔一句。
比起往日对抗白弋的调子,这声音甜到发腻,腻得他心里一片黏稠。
白弋低头,哑着调子道:“想要了?”
以他对南宁的了解,即便是真的扛不住,她也不会说出来。
她总是这样,身体承着欢,心里永远不甘。
可这次却不一样。
她眯着眼睛,点点头:“嗯。”
其实南宁很难受,可面前的气息熟悉到她似乎习以为常了。
闻言,白弋眼眸愈发浓郁,浑身肌肉都在收紧,俯下身体贴近她耳畔。
“自己来。”
南宁脸蛋微皱,犹犹豫豫。
白弋盯着她的微颤的睫毛,早有预料,她不肯。
他抬手想要去扶她的脑袋,面前的人突然伸长了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不同意往日的不情不愿。
这次的吻,很轻柔,炙热的唇像是在探索什么,一点一点加深。
然后小舌滑过他的唇瓣。
白弋眸色一怔,然后危险而炙热,憋了几日的欲望直接迸发出来。
抬起的手压住了她的脑袋,深切的想将南宁吞下。
而南宁并没有排斥,甚至和他玩闹了起来。
亭中风静静吹着,竹叶沙沙落下。
却依旧挡不住亭中的躁动。
白弋的手解开了南宁的腰带,又扯开了她的扣子,顺着贴身的打底衫摸了进去。
有些发烫的肌肤,触感依旧滑嫩。
白弋微微粗喘,手臂缠上了南宁的腰肢,然后是背部,解开了贴着肌肤的扣子。
手掌覆上,南宁身子僵了一下,低低的调子从唇间溢出。
白弋看着她忍耐的模样,脸颊凑近了她的脖颈。
“舒服吗?”
“你……”南宁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该对别的男人说好舒服。”白弋脑海里残留着南宁对顾闻景的话。
不高兴。
甚至加重了一点力道。
南宁闷哼一声,锤了他一下:“不要……”
白弋低哑道:“说。”
南宁双唇一颤,声音柔出水来:“好……舒服。”
白弋听着她的声音,理智一瞬间分崩离析。
他将衣服摊在石桌上,将南宁扶着躺下,毫不客气的品尝自己的猎物。
南宁突然有些冷,不由得搂紧了身上的人,肌肤相贴,呼吸浓稠,她的调子一点点在林中沙哑。
就连缸中的鱼儿都被惊扰躲进了荷叶下。
南宁感觉身子都要散了。
直到白弋将她转了一个身,她立即握着桌缘开始抗拒。
“不要!”她低喃着,“我,我不是破鞋……”
身上的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