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在外奔波操劳,甚至不惜把自己的钱财都贴出去赈灾,这才让东宫入不敷出,略显寒酸。”
“东宫和日进斗金的府邸自是不能比,但,我本来就不是那种浮华只知享受的人。只要饿不死,没有新衣又何妨呢?看到百姓们吃饱喝足,我哪怕穿着带补丁的衣裳,也心满意足。”
说完这话,她稍稍昂起头,露出一个平静的笑意。
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那几位嘲笑她的太太有些不知所措住了嘴,偷偷看向我。
这回轮到赵嬷嬷精神一振了,她立即补上助攻。
“我们太子妃不仅品德出众,更是心怀大齐,忧国忧民。”
“不像某些只知道图自己利益的狭隘之人,赚得盆满钵满堆金砌玉的,却从不管他人饥寒......”
我嗤笑一声:“不知赵嬷嬷说的这位狭隘之人,到底是谁呢?”
“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声讨此人。”
赵嬷嬷一哽,脸色有些僵硬:“自然是指那些......那些京中豪奢人家,这样的人太多了,哪里说得完。”
给她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在这个时候直接点我的名骂上来。
姑嫂间小打小闹的嘲笑寒酸,和上纲上线指责为富不仁不顾家国,是两个概念的事情。
赵嬷嬷若是敢挑破刚刚那话骂的是我,那就有趣了。
我出了名的疯癫不讲理,连自己母后身边的管事嬷嬷都照打不误,不留半分情面。
她一个太子妃的陪嫁嬷嬷,这身上几根老骨头,能经得起我手下人几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