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险些一个踉跄,瞪了他一眼:“曹公公又开玩笑气人了。”
曹有得笑:“老奴哪里是气公主,这是为公主着想啊!两个都是难得的人才,无论哪个若是将来因为娶亲疏远了,岂不是天大的损失?”
我没再接话,只是又瞪他一眼。
驸马不比面首,那是有名分有官职的正经公主夫君。
哪怕是太子也只能有一个太子妃,没听说过同时立两个的。
先不说父皇愿不愿意让我做这么离经叛道的事,就算肯,那个人也决不能是萧星沉。
他对萧星沉太忌惮了。
以至于我和萧星沉来往都是借着荒唐贪色的由头,宁可被人误解诋毁,也不敢被人发现我们真正的关系。
顺带着还不能拒绝父皇塞给我的那些美人。可以说宋黎如今能爬到我身边现有的位置,父皇那边的因素不小。
我现在跑去和父皇说,想要萧星沉做驸马?
搞不好他能当场亲手把我的小座给掀了丢到殿外去,让我以后也别来了。
朝会开始后,我渐渐明白了父皇为何心情大好。
在柳红英之后,大齐南面儿的几个边府都陆续打了小小的胜仗。
虽算不得大胜,得来的好处与战利品都较为有限,可毕竟是接二连三的好消息,说不得士气大涨,民间的赞颂也多了许多。
那几个邻国向来不甚老实,受限于实力问题一直被大齐压得死死的,才没有彻底撕破脸大举进犯。
这几年不知怎么的有些蠢蠢欲动,要不是大齐国泰民安实力强劲,估计就不是那些小打小闹的冲突试探了。
父皇心情不错,一并赏了所有打胜仗的将领,又命举办盛大宫宴为他们集体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