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故意在哪里动点什么手脚,迟迟不让人怀上的话,那岂不是要白白养着他到天荒地老?
另一边,我让宋黎暗中加紧对陆晖的监视。
父皇虽然暂时把他废为庶人,但还留着他一条命,并且没有放话要立新储君的意思,很显然态度不是那么狠绝。
毕竟是手把手辛苦培养了那么些年的嫡子,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也不是一下子能痛下杀手的。
陆晖所犯的忌讳,并不是父皇真正的底线。
倒不如说,他这么蠢,连江山传承这么要命的问题都不放在眼里,对于父皇来说反而是更加放心安全。
这么个蠢货,是不会野心勃勃时刻想着取而代之的,不比那些能干到可以把老子也干掉的儿子强?
本着一视同仁的想法,我不单去看了顾景轩的笑话,也没忘记我这位好兄长。
打扮得越发珠光宝气,香气扑鼻,奴仆环绕着到了大牢里。
陆晖大概是知道了林嫣儿逃跑的消息,没有一开始那么悲伤欲死了,但整个人还是颓废消沉,邋里邋遢的,瘫在地上像一条死鱼。
毕竟曾经是千尊万贵的太子,如今成了阶下囚,吃不好喝不好,稻草里还有臭虫。
这个落差,被母后溺爱惯了的陆晖哪里受得了?说一句生不如死也不为过了。
这里有父皇的眼线,也有其他旁人,我不好大大方方露出幸灾乐祸的嘴脸,便拐着弯阴阳怪气刺激他。
“兄长,你说你这是何必?好好的太子不做,非要自寻死路,现在成了这个德行......”
我假惺惺地抽泣几声,拿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陆晖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看到是我后,忽然猛地朝我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