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酒给你们尝尝,哪能还从你这里打包回去呢?”
木婉清也深谙话术这东西,陪着笑,“这也是想给你尝尝,哪儿就当回礼去看了呢?前段时间还听赫尔曼说起你过来当评委的事情,很为你高兴,只是我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里养着。”
“你怎么了?”鹿林雅确实不知道她身体不好这件事。
只知道赫尔曼之前在加拿大,后来又回到了巴黎,具体原因不知。
木婉清客气的话家常,“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在渥太华那边一直感冒不见好,以为是气候的问题,所以赫尔曼就带我回来了。
对了鹿小姐,你这次来,是有一票否决权吗?”
“是有这么回事。”鹿林雅本想说,叫鹿小姐太见外,叫林雅就好,但木婉清突然抛出的问题,让她将这句话吞下去。
木婉清若有所思,第一反应是担心司年,随后又想到赫尔曼说的,鹿林雅是个十分爱惜羽毛的人,明目张胆的针对,她做不出来。
除非真的能抓住别人的小辫子,那她就会不留余力。
鹿林雅见木婉清不说话,也不太清楚木婉清跟司年的交情如何,所以保持沉默。
最后笑问,“婉清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有认识的人在比赛?”
木婉清觉得这话虽然客套,但是很假,她不信鹿林雅不知道,所以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心底大概有点数了,“也不算很熟悉,听赫尔曼说过,席司妄的媳妇儿,也是这次大赛的选手。”
鹿林雅故作震惊,“真的?”
太浮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