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要赖在顾家不成?”
陈太太淡笑,“刘太太,韩小姐住到御苑,那可是顾家老太太出面,让景琰亲自去请的,人家是出于道义,帮助景琰恢复记忆才去的。人家堂堂宋家唯一的千金,要什么没有,赖到哪家,有比她自己继承宋家来得风光呢?
赖过去图什么?图仰人鼻息,图看人脸色吗?”
这话当真是打了不少太太的脸。
大家风光在外,自家的柴米油盐只有自己清楚。
即便是当年陪着丈夫创业成功,一旦脱离了职场,在夫妻关系里注定要矮人一头。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
无论表面何等风光,只要是活在丈夫的社交半径里,其实就是在依附男人而活,夫妻和睦便罢,一旦起了争端,我养你啊就变成了我养的你。
仰人鼻息,看人脸色都是轻的。
刘太太也是这其中之一,所以这话说得她耳朵燥热,脸色也不大好看。
钟美兰看了陈太太一眼,淡淡道,“你消息倒是灵通,不过你也说了,治病而已,又不是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抱在一起了,还不清楚?
陈太太勾了下唇角,佯装惊讶,低声问钟美兰,“兰姐,你是不是没看景琰的朋友圈?”
钟美兰果然蹙眉,“什么朋友圈?”
“怪不得,”陈太太用压低了,但又没有完全压低的声音跟钟美兰说,“兰姐,景琰前两天发了条朋友圈,他在上面澄清了自己跟宋小姐的关系,说只拿宋小姐当妹妹,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