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想干什么?”
顾景琰却很平静,只说,“只是想陪单先生吃顿饭,离开二十多年,家乡菜是什么味道,单先生应该早就忘了吧。”
单一朝抿紧唇,他如何不知道顾景琰实在跟他打心理战,他能找上赵艺军,还有什么他不清楚呢?
他稳了稳情绪,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拿起汤匙浅浅抿了一口甜酒汤,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鼻腔有些酸涩,他低垂着眼,继续用餐,不让顾景琰发现自己的失态。
单一朝身体不好,胃口自然也不如常人那般好,但他还是每一样菜都尝了一下,一直到实在吃不下,他采访下筷子。
顾景琰就没怎么动筷,只是偶尔用公筷给单一朝夹菜。
用完餐,顾景琰才道,“赵师傅的母亲五年前去世了,临终前一直在念着赵艺丹这个名字,赵师傅说,那是他的姐姐,大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因为她的父母当初为了两万的彩礼,差点撕了她的录取通知书,她和家里断了关系。”
“赵师傅找了她很多年,刚来真味居工作的时候,只要能和顾客聊上几句,必然会给他们看自己姐姐的照片,她姐姐在江城念的大学,最后留在了中心医院,他总觉得她姐姐还在江城。”
“这些年他修过电器,开过出租,送过快递,直到他母亲生病,需要人照顾,才去了一家酒店当学徒,因为手艺好悟性高,被他师傅推荐来了真味居,一做就是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