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以不做的。
萧澜渊的身体因为前面十几年的毒,让他时常有毒发作时全身冰冷,虽然现在毒已经解了,他的内力也大进,但一旦他的身体状态不好,太累的时候,体温还是会比普通人低。
他的怀抱略带清寒。
但不知道为什么,傅昭宁觉得他的怀抱这个时候格外让她安心。
“我真没事,我的身体比你们很多习武的人还要好。”
傅昭宁从他的怀抱里出来,退开一步,“你休息一下?十一,给王爷沏杯热茶来。”
“是,属下这就去!”十一如梦初醒。
刚才他都只顾着激动了,现在才想起来,王爷肯定是一路急赶,他都是骑马来的,这一路吃了多少风沙。
他们这会儿都以为萧澜渊就是一个人骑马赶来柘城。
“我给安大人看看伤。”傅昭宁轻声对萧澜渊说。
“先看看手吧。”萧澜渊说。
傅昭宁是大夫,本来她在医治病患的时候,他不该那么小心眼的。但是现在他站在这里,就不乐意看到傅昭宁给安年治腿上的伤。
说着让她先给安年看手,他还抓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手套。
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什么,但傅昭宁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她抿唇笑了笑,用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挠。
她凑近他,声音很小,“其实里面还有一层手套,完全感觉不到别人的皮肤,很间接的接触了。”
萧澜渊心里那点醋意,被她这么一挠变成了痒痒。
“嗯。”他假装得平静
心里已经狂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