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的靠近着前面的桥墩!
“我先上去,秦门主你抓住我的脚,下面的托举,就交给你梁声了!”
梅姨走到桥墩有钢筋组成的梯子面前,三步并两步就走到了上到了上面,然后伸出自己的脚丫,递到秦渊的面前,后者微微一乐,伸出左手,握住梅姨的脚丫,下面的梁声用力托举着秦渊的大腿,三个人就这样不急不缓的向着桥墩上面攀爬而去。
经过半个小时的攀爬,累的满头大汗的三个终于爬到了桥墩的中间处,在这个地方,由钢筋组成的斜梯子已经没有了,站在最上面的梅姨伸手将荡漾在空中的消防带拉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在自己的腰上缠了一圈,之后递给了秦渊,对着下面的梁声说道:“给秦门主的腰上缠好,我们三个人一起行动,这个速度慢一点,一定要咬牙坚持,秦门主!还是刚才的方法,抓住我的脚丫就好,腰部用力就行,你受伤的腿脚不用乱动,这山谷的风有点大!”
说罢,梅姨就第一个将自己的身体从梯子上移动开,秦渊抓住她的脚丫,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重心压到了消防带的上面,而身后的梁声则跟着秦渊一起,小心翼翼的抓住消防带,看着还有五十多米元的路程,脸上的汗水也更加密集的流出了!
“走!”
梅姨低吼一声,双手如同两个蟹钳一样,死死的抓住消防带的上端,一点一点的向上攀爬,而被秦渊抓住的脚丫明显让梅姨的速度减缓了不少,而跟在最后面的梁声则艰难万分的将自己的双脚斜踩在旁边的桥墩上,一只手托举着秦渊的屁股,两个人通力合作,不断的向上攀爬着。
秦渊虽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汗水也很快让原本酸痛的脚踝更加的难受,身上被摩擦出来的伤口,在咸咸的汗水的浸泡下,比在黄泥滩中的时候,更加的让人难受,而在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秦渊已然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躯都不能乱动,哪怕是伤口处再在瘙痒难耐,秦渊依然要咬着牙,跟着前后二人的步伐,慢慢的向着大桥的桥面进发。
朦朦胧胧的白雾终于从眼前消失,秦渊疲惫的看着眼前的大桥,抓着梅姨脚丫的手臂上沾满了汗水,阴冷的谷风不断的侵蚀着秦渊单薄的身躯,漏洞百出的消防服山,滴滴答答的留着在黄泥滩沾来的溪水,沉沉的脑袋靠在大桥的栏杆上,秦渊感觉自己的身躯终于有了可以安眠的地方了!
“门主,别睡,我们先回去再说!”
梁声从地上将秦渊抓起来,和卫宣拥抱过后,这个大命不死的汉子终于把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
“其实我就是在翻车的一瞬间从车中跳了下来,结果那溪水的河床全部都是黄泥,我当时就晕了过去,但是不知道漂流了多久,终于被溪水推到了岸边,结果就被一个猎户给抓住准备敲诈我一番,趁着他烧水的时候,我用石头划开了身上的绳索,顺便就那那人打昏,抢了他的猎枪,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巨响,等我赶过来,已经看到梅姨正在和大哥谈判呢!”
“原来是这样?”
坐在梁声的旁边,卫宣也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合力将那个倒霉的老人家从桥上扔下去,两个老搭档很快就开着消防车,向着荆子轩公寓飞奔而去,而累得浑身发颤的秦渊,也直接在后座上沉沉的睡去了,只是枕着的,是梅姨光滑的大腿!
“你先开着,我也睡会儿!”
打着哈欠,放松下来的卫宣终于感到了一阵倦意,梁声点点头,让卫宣靠着车门睡着,一边的小狗子也像是被传染了一样,连打了几个哈欠,最终还是坚持不住,趴在卫宣的身上睡着了,整个车厢当中,只有梁声和梅姨两个人还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听说你有个养女什么的,不去接她吗?”
梁声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注视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不用,她自然会来找我的,现在去找她,估计她已经离开那片树林了,听秦门主说,你们秦皇门昨晚发生了很多事情,还是先赶过去吧!”
梅姨慵懒的看着前面的梁声,微笑着说道,低头瞄了一眼卫宣手中攥着的手枪,撇撇嘴,打着哈欠道:“我也是一夜没睡了,到地方叫我就好!”
说吧,也靠在座椅上睡着了,而梁声则微微耸肩,看着自己的同伴们,脚下的油门踩得更加迅速了!
风驰电掣一样的速度从高速公路上下来,梁声正要加速向前,却发现自己的车竟然被一群进城的车流裹挟着,如同乌龟一样,在固原城的北门走走停停,速度缓慢到让人想要砸方向盘!
“前面的!能不能快点啊?你们开的这么慢,不是耽误事吗?”
梁声打开车窗,对着身边的车队大叫,最前面的那辆领头的车辆,只要是个路口,都会停下来探查一番,结果让被裹挟在车队当中的梁声气的是一肚子的火!
“小子,注意点!”
梁声身边的车将车窗拉下来,坐在里面的是一个剃着光头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冲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