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虎口发麻!
“何人?”
宋祁天心下大惊,这一箭力道十足,仿佛有千斤蓄力喷涌而出,自己手握宝刀,竟然被那箭端砸出一个缺口,精铁宝刀尚且如此,那箭端之力,确实惊人!
“秦皇门门主秦渊!”
秦渊收起手中青铜长弓,侧身向前,从手中抽出长颈梭型刀,横刀立马,看着眼前孤身一人飞身上墙的宋祁天,傲然说道:“你是何人?”
“你家仇人!”
宋祁天怒喝一声,原本有些衰落下去的气势顿时爆冲起来,听到秦渊二字如同听到了杀父仇人的名号一般。
宋祁天双眼血红,大吼着向前冲来,手中龙纹剑如同长刀一般,对着秦渊的脖颈径直砍下,气势如虹,仿佛千军之中一上将,恨意十足,犹似万马群中一俊杰!
“当!”
一声脆响从龙纹剑身传来,宋祁天猛然间身形一滞,虎口发麻处竟然裂开一刀寸余长口,口中血流如注,仿佛泉涌,让人骇然。
一合之内,秦渊只手接挡,竟然已经能够对宋祁天身躯产生如此巨大伤害,那宋祁天浑身之力集中在龙纹剑上,如此猛然一滞,如同飞火流萤扑火而顿,烈焰焚天倾盆大雨,让人好生难受,身体中的力量就此被回掷入宋祁天体内,此人惊恐万分,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秦渊淡然的笑容,一股难以抗拒的失落感顿时萦绕心头!
此人,竟然悍勇如斯?
自己也是三阶武师,为什么面对秦渊之时竟然如此艰难,难道是自己多日不进,已经被此人超越,还是方才暴怒之下,未曾有任何保留,如今猛然接战,无法力敌?
宋祁天心中百转千回,眼前却是一秒流逝,咬紧牙关,坚挺身躯中的反力,宋祁天压下喉头血水,后退一步,反手握剑,望着秦渊怒喝道:“你还我家门主命来!”
“果然是泓天门的人!”
秦渊眉角一挑,长剑向前,看着宋祁天,猛然间手指轻启,将梭型剑向前连捅三剑,三剑分别去上中下三路,那宋祁天原本冲锋向前,猛然间看到三剑骤起,慌忙向后退去,手中龙纹剑左挡右抵,堪堪挡住秦渊飞刺三剑!
“呼呼!”
宋祁天长呼两口气,稳定心神,方才秦渊略施手段,自己已经难以招架,难道自己今天就要葬身于此吗?
与此同时,受宋祁天威猛之势鼓舞,城门下的古武者纷纷催动身体当中所剩不多的古武之力,冲锋向上,飞檐走壁间跳到城门之上,奈何秦皇门众人早有准备,将飞身上来的泓天门人分割包围在长长的城墙上面,三人敌一人,五人杀一兵,饶是泓天门古武者众多,也奈何不了秦渊手下众将士!
“宋祁天,对吗?”
秦渊目光如水,望着眼前宋祁天,傲然说道:“说了你也不信,那松门主定然不是我秦皇门所害,一定是有人要利用你们泓天门与我秦皇门血战而获利,所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阁下能够成为泓天门左护法,定然也不是善于之辈,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人利用不成?我心中的泓天门应该没有如此鲁莽悲壮!”
“哼,你连杀我泓天门门主姐妹二人,我泓天门如果忍气吞声,还有何面目幸存于世?今天我宋祁天就要带着泓天门的将士们将你们秦皇门一网打尽,这河套之乱,乱就在你们秦皇门的身上,你们要是不出现,我河套平原缘何会如此纷纷乱乱!”
宋祁天怒喝一声,不等秦渊继续解释,挥舞着手中龙纹剑已经向前重来,龙纹剑在手,斜刺而来,剑身陡然增长,让人心下惊动,细细看来,原来是宋祁天挥舞着手中的龙纹剑,将自己体内的古武之气灌输其中,原本泛着紫光的龙纹剑被这古武之气稍一灌输,整个剑身就发出淡蓝色的光芒,深夜当中,飞沙之下,看起来别样夺目,四周的泓天门人望见那耀眼的光芒,也都激动万分,手中如有百斤助力,将刚刚压制自己的秦皇门帮众打得难以招架!
“看来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秦渊冷喝一声,长颈梭型刀在手,对准宋祁天下肋部刺去,长刀在手,虽然未曾萦绕古武之气,但胜在急速如风,片刻之下,已经到了宋祁天的面前,刀刃翻转,打在宋祁天的肋部,只听到宋祁天嘶鸣一声,却是一块血肉被秦渊一刀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