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摆平这件事情的话,那应该就是河套平原上说一不二的人物了,大家说对不对啊?”
“是是是!”
虽然不知道松虢兰这些事情都是哪里知道的,但是贺兰荣乐也不得不承认松虢兰的说法是对的,谁能够将这么错综复杂的事情搞定,谁就是河套平原的第一势力无疑了!
“那如今这地盘在秦皇门的手中,岂不是最大的错误?”
钱韫栖低头思索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扭头对着张富贵说道:“内府大人,相府可是一直把秦皇门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不知道这次相府的智囊团又打算用什么方法将秦渊那厮搞定呢?这种事情可是你们存在的意义啊!”
“呵呵,钱尚书说笑了!”
张富贵微微一笑,端着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忽然表情变得异常难看:“哎哟,哎呦,我这肚子啊,这肚子要是不疼啊,都不知道把吃进去的东西拉出来了!”
说罢,竟然堂而皇之地离去了,钱韫栖看着直接闪人的张富贵,嘴角一阵抽搐,对着眼前的贺兰荣乐说道:“现在知道这厮为什么会被我赶出钱府了吗?无时无刻不再卖弄小聪明,直接说要让秦渊感觉疼得厉害不就行了,结果竟然还给老夫打哑谜,一起在我身边参赞事务的时候就经常这样,你说老夫天天要管理天下如此繁多的官员任命,牵扯多少人情世故,礼法分析,还跟我打哑谜,我哪有那个时间啊?”
冲着贺兰荣乐抱怨两句,钱韫栖的表情总算是恢复正常,默默的思索着,好奇的看着身边的贺兰荣乐:“听说贺兰会长对于秦渊的合作和对抗应该是时间最久的,不知道你对他的痛点分析如何啊?”
“如果说痛点嘛,此人应该很少,兄弟情义此人非常看重,但是往往会因此而血战到底,战力爆棚,利益此人也还看中,但是又满不在乎,所以真要问痛点,我感觉就是荣誉二字了!”
“怎么讲?”
钱韫栖的眼角闪烁着精光,后者斟酌着字句说道:“如果让秦渊觉得耀州城在他手中是他人生的污点的话,我想他应该会有主动放手的可能!”
“原来如此!”
认真的点点头,钱韫栖的心情无比郁闷,面对贺兰荣乐的这个答案,钱韫栖只想把自己手中的拐杖对着面前的贺兰荣乐扔出去,人生的污点,鬼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在秦渊看来是自己人生的污点,况且什么事情能够让秦渊觉得应该放弃一座城来弥补自己的精神亏欠,这件事情想想就觉得好奇怪!
不管多奇怪,青龙谷中的主人和客人都在努力的思索着这个问题,可惜如今的耀州城却已然不在秦皇门的控制之中了!
狂奔了一个小时冲到耀州城钱,苏飞樱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直接对着手下怒气值极高的帮众们嘶吼道:“不要担心了!冲上去!拿下耀州城,解放军纪三天!”
“万岁!”
不管苏飞樱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这群疯了的乱军是坚信自己会得到比死亡更加宝贵的财富的,嗷嗷叫着往前冲,乱军一口气就冲进了还没有来得及关门的耀州城中,此时的耀州城还处于日间,秦皇门的兵士们多数都刚刚休息过来,不少人甚至都已经离开耀州城,去其他的地方休息去了,留守在耀州城中的秦皇门帮众只有区区的三十多人,而且还四散在各个城门钱,驻守在最重要的南门的也不过是日常守卫的二十人罢了!
“落大闸!”
守门的头目名叫庆钟明,血红着眼睛冲上已经焚毁的城墙当中,看着还在看着下面汹涌人潮下不去手的部下,上去就是一脚,然后一刀下去砍断齿轮,让城门上千金大闸一下子就砸了下去,而下面猝不及防的贺兰帮众自然是砸死了两三个倒霉鬼,但是此时这样做,已经来不及了,苏飞樱带着后面的人直接徒手爬墙,而冲进去的三十几名乱军则是反过来围攻秦皇门的守门帮众,如果不是这些人平时在卫宣的手下训练严格的话,估计一个冲锋就冲垮了!
堪堪站稳脚跟,庆钟明一声大吼,对着周围的同伴大喊道:“一分队去城墙上迎接这群败类,二分队拼死给我守住大门,三十分钟,三十分钟老子就能叫来援军!”
庆钟明的怒吼如同一声惊雷出现在耀州城的城墙上,双方的帮众全部都听到了庆钟明的这句呐喊,原本有些人心惶惶的秦皇门帮众顿时分成两队,一队冲到南城门完整的城墙上,对着下面进行攀爬的贺兰会帮众穷尽一切可能,组织他们登上城墙,而剩下的帮众自然也不怠慢,拿着手中的长枪大刀很快就组成了一道人墙,死死的挡在城门下面,密如蝼蚁一样的贺兰会帮众前后就相差一道窄窄的城墙,却怎么都会合不起来,如同两条被沙洲割开的江河一样,无论如何都难以会合成为一股力量!
“嘭!”
庆钟明手中的信号弹如期发出,原本宁静的耀州城顿时骚动起来,在城市当中享受美好生活的秦皇门帮众们看到南门外竟然发出了久违的信号弹,纷纷扔下手边的事情,随手拿起一把兵器就冲向了不远处的耀州城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