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兰荣乐的话,秦渊直接摇摇头,有些沉重的说道:“贺兰会长,想来你也知道,此次的防御作战非同小可,是不能出一点叉子的,我们秦皇门的兄弟们已经在固原城的城墙上驻守多日了,对于各个城墙的情况都是了如指掌,所以敌人的可趁之机也就不多,但是贺兰会的兄弟们却是第一次进入到固原城当中,防御城墙的经验十分有限,对于固原城的了解也不如我们来的深。如果贺兰会长觉得把自己的人马打散之后会失去自己的权柄,那么贺兰会就作为总预备队,敌人从哪个方向攻过来,你们就去哪个方向帮忙如何?”
“额……这样的话,岂不是太过麻烦了?”
贺兰荣乐听了秦渊如此直白的话,也感觉脸上一阵发烫,不是自己想要争夺这个权柄,实在是下面的人的看法很重要,如果贺兰会进到固原城当中就是给秦皇门打下手的话,这传出去的话,对于刚刚加入贺兰会的黄府禁卫军们的心绪,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那你们到底要怎样?”
一边的梁声看着既想好又想巧的贺兰荣乐,心中的怒火你终于止不住了,一巴掌拍在面前的酒桌上,站起身来大声喝斥道:“让你们守西城南城,你说你们的人马经验不足,原来疲惫,非要守没什么敌人出没的北城和东城,让你们听我们这些有经验的固原城守军的命令,你又觉得要面子,早知道贺兰会的兄弟们这么难伺候,就不让你们进城算了。何必在这个时候婆婆妈妈的。贺兰会长,只要打赢了这场仗,一切不都是好说嘛?打输了大家都完蛋,这点道理想不通吗?”
“不是我想不通,实在是兄弟们除了活着之外,还有有尊严的活着啊……”
贺兰荣乐默默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梁声,虽然知道梁声说这话没有问题,但是心里面还是不舒服在,只有刚刚端坐在贺兰荣乐身边的南宫儿脸色淡定,对着四周的众人看了看,然后轻咳了一声说道:“既然大家的争端这么多,不如各让一步,我们贺兰会守卫东城和南城,各位秦皇门的好汉守卫北城门和西城门,如此一来,大家面对的压力相当,应该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了吧?而且如此一来,秦门主也能够在固原城中联系各个方向的人马了,大家的心里应该也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是啊,我觉得南宫儿小姐现在的方案是最好的方案,我们贺兰会的人马也不都是软脚虾,给别人打下手这件事情,对于兄弟们的自尊心伤害太大,所以我们是不能接受的!”
龙萍儿在一边默默的说着,眼前的秦渊也微微颔首,一边的钱苏子看了,慌忙将手中的酒杯举起来,对着眼前的贺兰会众人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吧,我们会留下两个老兵,在城墙上给贺兰会的兄弟们指点指点如何守城的要素的,这一点贺兰会的兄弟们放心,秦皇门对于贺兰会能够前来帮忙,是感到十二分的敬重的,绝对没有半分的不悦,刚才也只是一点方式方法的争论,可不能影响我们两家的合作哦!”
“那是自然!”
看到钱苏子都这么表态了,贺兰荣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秦渊说道:“如此,那就承让了!”
“贺兰会长加油!”
秦渊默默的点点头,将手中的酒杯和贺兰荣乐碰了一下,然后就站起身来,走出了宴会厅,让剩下的人马将两家的安排的细节给敲定了清楚,最后简单的召集了一下众人,宣布了两家的布防图的分布情况,和之后的细节,贺兰荣乐和秦渊这场没有硝烟的宴会战争就算是结束了!
“呼呼!总算是拿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了!”
带着新的布防图,刚刚恢复的贺兰荣乐带着自己身边的龙萍儿和南宫儿就走到了城主府北边用马府改造而成的军营当中,将迟杉督景卫田等人召集过来,把安排好的布防图给众人看了看,得知贺兰荣乐竟然在谈判桌上给自己争取到了独立领兵的机会,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觉得自己会被贺兰荣乐分配到不知名的地方给秦皇门的人马当预备队的迟杉督顿时笑开了花,看着自己手下的众人,对于贺兰荣乐要求自己守卫东城门的决定欣然接受,然后清点了一下人马,就兴高采烈的上了东城门,和已经知道消息的宋威尘开始了换防的工作!
与此同时,和兴高采烈的贺兰会众人形成鲜明对比的自然是回到营帐当中,看着弟弟烧焦了的尸体的路辉伽了,一路凄凄惨惨的他虽然没有太注意到别人的目光,但是一群手下带出去的时候还有二百多人,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十几个守卫营地的小兵了,路辉伽的神情自然是要多沮丧有多沮丧,一屁股坐在地上,路辉伽看着弟弟的尸体,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帐中的一切,就在这悲痛的时刻,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出现在了路辉伽的帐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给路辉伽下绊子的邓德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