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微微叹了一口气,李平举将脚下的碎瓷片蹭到一边,脸色不悦的说道:“亏我在街边看到秦渊的时候,那厮还拍着胸脯保证可以拿下耀州城,现在看来,简直是个笑话啊!”
“哦?街边?”
马斌的脸色猛然间一变,对着李平举问道:“什么街边?难道是李驸马进入刺史府前面的大街上?”
“当然了,我也就从哪里过了,在路边看到了吃早餐的秦门主,顺便打个招呼喽,你也知道,松石村那件小事,我可是和秦门主站在一条战线上坑了马财长一番呢,现在想来,还真的有点愧疚呢!”
“那也是陈枫铸那个死鬼没有脑子罢了!”
赶紧把罪责往死人的身上一推,马斌慌忙站起身来,对着墙上的挂钟指了指,然后说道:“李驸马稍后再聊,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回去给家父选陵呢,所以就不陪着您老了!”
“没事没事,死者为大,我也理解!”
对着马斌笑笑,李平举打了个哈欠,顺手搂住过来收拾脚边茶碗碎片的小丫头,对着马斌满脸淫邪地说道:“马总管,在下有点累了,不知道能不能让这位小妮子伺候我休息啊?”
“当……当然!”
脸庞抽搐一下,马斌还是保持了一贯的微笑,虽然这个妹子已经被他内定成为了第九房小妾,但是既然被李平举横刀夺爱,马斌也无可奈何,晃晃脑袋,看也没有看那名满脸委屈的女子一样,便转身离开了刺史府的东厅。
“老混蛋!”
对着中年马斌冷哼两声,李平举顺手就拉着女孩进入到了自己的房中,周围的随员秘书乖乖关上大门,给李平举和这位女孩一个二人世界,原本有些喧闹的东厅顿时沉寂下来,好像屹立在此地的刺史府一样,古老而沉重。
寂寥的午后时间,钱苏子一直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连出门的欲望都没有,听到有人传来消息,说秦渊去找耀州城的麻烦去了,钱苏子的心中一甜,却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无限疲倦,但是下午时分却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全然没有了困意,可是站起来后,疲倦就像是瘟疫一样席卷着全身,弄得钱苏子好奇地以为自己感冒发烧了,可是拿出体温计量了量,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张开双臂,对着空气打了个哈欠,钱苏子无奈的将手中的温度计放到了塑料容器里面,打开抽屉,放进去,正要回去休息一下,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喂?我是钱苏子!”
对着电话那头低声回应,钱苏子勉强打起精神,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后者愣了一下,慌忙叫嚷到:“郡主大人不好了,秦门主受伤了!现在快到医院了,您快点去看看吧!”
“什么?”
惊恐地尖叫一声,钱苏子顿时被自己的尖叫声吓坏了,捂着胸口,平复一下身心,钱苏子对着电话那头沉声说道:“放心,我会准备手术的!”
“是!”
听到钱苏子沉稳的声音,电话那头的帮众顿时静下心来,让自己的同伴将门主送到医院,钱苏子安排的专家团已经准备好了,看到那枚子弹既没有伤到脊椎,也没有擦伤心脏,只是留在了肺叶上,钱苏子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放手交给专家团,钱苏子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到满脸焦急的卫宣从门口的座椅上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一脸急切地对着钱苏子问道:“我们家门主怎么样了?”
“没事。”
淡淡的回应着,钱苏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看到卫宣这个样子,总有一种厌恶感从自己的心中流出,这种不自觉地抗拒感,甚至连钱苏子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会形成的,难道就因为几次小小的情绪冲突吗?
“什么叫没事?”
不可思议的看着钱苏子,卫宣的眼睛瞪得和牛蛋一样大,用近乎质问的语气问道:“这可是我们秦皇门的门主啊!”
“我知道!”
钱苏子使劲的甩着脑袋,一双美目中迸溅出浓浓的烈火,冲着面前大声嘶吼的卫宣怒斥道:“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这里是医院,把你的土匪脾性给我收敛起来,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着什么急啊!你看看你这些天给我找的麻烦,还不够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