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起码也得是五位数。这哪里是吃补品，根本就是在啃人民币。
“这也是安安带过来的？”
“额……额，我记得炖盅上次我给你放在厨房的柜子里了，我去看一下！”
何歆儿到底年纪小，被楚云舒这么一追问，生怕自己说漏嘴，就赶紧躲进厨房了。
可她越是这样，楚云舒心里的疑惑就更加升级。
她认识安安这么多年，哪里会不知道戚安安根本就不喜欢海参这些东西，平时也不会买，除非是有人拜托她送过来的。
至于送东西的人是谁，她心里也已经猜到了。
楚云舒回到书房，从一堆材料里面翻出手机，这是她跟秦斯年闹僵之后，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犹豫了许久，她才拨通了那个早就已经熟记于心的号码。
这是，秦斯年正好在准备视频会议。
看到她的来电显示，几乎是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就直接拿起电话。
“秦总，还有五分钟就要连视频会议了。”
秦斯年没有理会，径直走到窗边，声音有些低哑，“云舒？”
“秦斯年，这些东西都是你准备的吧？我不需要，以后不要在送了，还有……楼下那些保安是你的人？请你告诉他们，以后不要没事老盯着我，该说的，我在信里已经都说清楚了，文件你什么时候签好字跟我说一声。”
说完，她就打算直接挂了电话。
“等等。”
“……”
“戚安安说你接了一个综艺，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慢慢考虑，协议书我是不会签字的。”